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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另找靠山 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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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么样，实在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。
一柴房。夜。
“涫竹姑娘，这三更半夜有什么急事急着召见我呀？”暗影双手交叉于胸前，调侃道。
“正经一点。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你。”涫竹绷着个脸，瞪了暗影一眼。
“好吧。你说。本公子洗耳恭听。”暗影耸耸肩，说道。
“最近，爷有些奇怪。总是会发呆，有时候想着想着会突然发笑。而且，行为和思想根本就不一致。实在太奇怪了！”涫竹显然很不可思议地说道。
“呵，寻丝觅迹不是一向是涫竹姑娘的强项吗？这回，怎么还头疼起来了？”暗影说道。
“我是打算弄清楚的。可是我是越理越糊涂。我都怀疑，爷的脑子，是不是被那些刺客给……打伤了。要不，你明天替爷看看？看看除了内伤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。”涫竹无比委屈地说道。
“扑哧”暗影忍不住喷笑，难得听到涫竹竟然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，说道，“涫竹姑娘，你没事吧？你把爷都当什么人了？爷的脑子好得很。除了内伤，绝对不可能有其他的伤口了。不然，你说说爷的症状，让我分析分析？”
“我可没有对爷不敬的意思。”涫竹急忙撇清道，“我不是想不通最近爷这么奇怪而且异常的行为嘛！”
“呵，好吧。那你说说，爷最近怎么了？”暗影问道。
“怎么说呢。”涫竹背过身，看了看月光，又低头呢喃道，“从上次遇到刺客的时候说吧。本来我们可以从天雪楼直接回王府的。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，可是爷却偏偏说有事一定要进皇宫一趟。在府里养病的时候吧，总会看着池塘发呆，有时候看到灯笼还会笑。还有一次，昕王妃闹着要见爷，爷居然还答应了。而且，任凭昕王妃怎么胡理取闹，爷竟然都不生气，还说要给她安排表演。还有就是今天，昕王妃找了五皇子帮忙安排表演的事情，爷明明就很生气，偏偏还是答应让她去表演。我真是想不通爷在想什么。昕王妃明明就那么过份，爷居然还让她称心如意，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“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？”暗影说完，突然变得非常的严肃起来。
“当然了。暗影，你说……爷是不是真得了什么病了？”涫竹冥想了一会，说道。
暗影也莫约想了半晌，答道，“也许，他确实是得了病了。”
“真的？这种病会让人脑筋不清醒的吗？”涫竹急切地问道。
“会。”暗影点头说道。
涫竹这回颇为认真地盯着暗影看，问道，“爷，到底得了什么病了？能不能治好？”
“咱们爷，是得了相思病了。能不能治好，还不一定呢。”暗影眯起了隽美的双眸，端着一副大夫的架子。
“什么意思？什么相思病啊？”涫竹奇怪地看着暗影。
“涫竹姑娘不是很会察言观色吗？难道看不出来，爷是喜欢上昕王妃了？”暗影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听到这句话的涫竹整个人陷入了语言障碍状态，目瞪口呆地看着暗影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，道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爷喜欢昕王……唔”话未说完，立即被暗影捂住了嘴巴。
暗影给涫竹使了一眼色，要她冷静一点，边说道，“别这么惊讶。说得那么大声，不怕被别人听见吗？”
涫竹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之后，冲暗影点了点头，示意他可以松开手了。一边说道，“暗影，你说的不是真的吧？”
“我看啊，八九不离十了。你想想我们爷什么时候这么茶不思饭不想的？而且是不是一碰到昕王妃的事情，我们爷的行为变得特别不正常？”
“嗯。可是……爷怎么能喜欢上昕王妃呢？她……她可是昕王爷的人。”涫竹点头叹道。
“昕王妃是谁的人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昕王妃她心里爱的人那个人可是昕王爷。爷若是真喜欢上昕王妃，可如何是好？而且，这件事情若是让琼妃娘娘知道了，一定对昕王妃不利的。”暗影说道。
涫竹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“所以，爷喜欢昕王妃的事情，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知道。绝不能泄露出去。毕竟，爷对我们的恩情也不薄，我们不能对爷太狠。感情的事情谁都无法控制。能解决的只有爷自己一个人。”暗影道。
“嗯我知道了。希望爷只是暂时对昕王妃感兴趣罢了。若是认真的，那局面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。”涫竹说道。原本昕王爷与皇后就跟爷不合，若是再加上一炸药，真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场面。
“呵，认真亦或是耍玩一番，只有爷自己心里明白了。咱还是不要多想了。”暗影说道。
“嗯。那我先回去了。明天早上我还要去城门给难民们施粥呢。”涫竹把正事一交代完，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……”暗影见涫竹说罢就要离开，急忙唤住她。
涫竹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了暗影一眼，道，“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暗影故作委屈状，道，“涫竹姑娘这十年来还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。对于我这个隐卫总是这么招之即来，挥之即去……”一边说着，一边逼近涫竹。
涫竹心里起疑，一边往后退，不想，一退背已抵在了门板上。脚不小心地踩在了圆滚滚的木棍上，扑地将自己摔进了暗影宽大的怀抱里。
涫竹非常丢脸地从暗影的怀抱抬起了头来，一边对着有些暗笑的暗影正儿八经地说道，“暗影，你给站好！”
暗影看着涫竹咬着下唇，满脸红晕的涫竹忍不住失笑，双手摊开道，“涫竹姑娘，我不过才说了一句实话，你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？真让暗影受宠若惊呢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涫竹生平第一次这么丢脸，居然还是在认识了十年之久的搭档面前，真想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。
暗影乖乖地闭了嘴，摊开的双手却突然用力地抱住了背对着他的涫竹。涫竹的纤腰被暗影一搂，条件反射地出招与暗影过起了招来。
暗影是个男人，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比不过男人的。何况，暗影的功夫还是涫竹之上。任凭涫竹多么不服气，她还是输给了暗影。
软香玉体被暗影搂在了怀里，任凭涫竹如何挣扎却都逃不出暗影的紧锢。
“能安静一下，听我说吗？”暗影的头自然地搁在了涫竹的右肩上，他的呼吸正有意无意地吹在涫竹的脖颈处。
惹得又气又急的涫竹一阵羞，红云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上。看到这一细微变化的暗影，显然被如此可爱的涫竹所倾倒，嘴里忍不住发问道，“涫竹，我问你，这么多年来，我于你来说，仅仅只是一个隐卫，一个搭档而已么？”
“除此之外，我不认为还需要有其他的关系。”涫竹羞得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。整个身体就像崩溃了一般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。她的身心都能感受到的都是暗影的呼吸，暗影的怀抱。那一刻，她竟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了。她的世界里似乎只为一个人存在一般。
天啊，她竟然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。甚至，让自己有勇气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拥抱他。
“为什么不需要其他的关系？难道……你不觉得我们天生就是一对么？”暗影说得有些玩笑，但却无比认真。
“暗影，你今天有点奇怪。请你放开我。”涫竹不太习惯这样的对话方式。他们不该这样的。隐卫本就不该有自己的感情。不该有。
“我一点都不奇怪。奇怪的人是你。”暗影看着涫竹逃避的眼神，对她说道，“相处这十年来，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？我不相信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脸烫得都可以烙烧饼了。你不是木头人，为什么不可以喜欢别人？”
“我不需要感情。我不需要喜欢别人。我只要一个人就行了。至少，我可以尽全力保护我的主人。喜欢别人就会有牵挂。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，这样的人怎么去喜欢别人？我不想在我死后那个人在我坟前哭得昏天暗地的。我希望我死的时候，作为搭档的人能用一席竹席把我随便埋起来就行了。”涫竹非常认真地说道。
“你就是这样。你一个弱女子，逞什么强啊。天塌了，还有我。你明不明白？而且，我绝对不会让你先死。”暗影说着，将涫竹的脸移至自己的面前，道，“你不要告诉我，你这些年都用这些烂借口，敷衍自己。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？你为什么不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感情？就像我这样？”
“暗影，你够了。我不想听你说。你不明白我在想什么。所以你没有资格来评价我。”涫竹说道。
“对，你说的没错。我这辈子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。你的脑子里，你的眼里只有爷一人。你知道，看到你这样我心里有疼吗？爷是得了相思病。可是我呢，我早就在十年前中了这个个涫竹的毒了。明知道你不会轻易地对我动心，但是我还是如此不可自拔地……不管怎么样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的心都是在跟随着你。无论生亦或是死，都会跟随着你，为你跳动。直至我的心脏不再跳动。我会一直等你。一直等你。”暗影说完，转身推开了柴房的门，跃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留下背对着房门的涫竹，在这寒风中嘤嘤地哭泣了起来。
暗影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？你有什么资格？为什么你总是可以如此轻易地就打破了我一砖一砖筑起的自尊。
不管怎么样，实在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。
一柴房。夜。
“涫竹姑娘，这三更半夜有什么急事急着召见我呀？”暗影双手交叉于胸前，调侃道。
“正经一点。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问你。”涫竹绷着个脸，瞪了暗影一眼。
“好吧。你说。本公子洗耳恭听。”暗影耸耸肩，说道。
“最近，爷有些奇怪。总是会发呆，有时候想着想着会突然发笑。而且，行为和思想根本就不一致。实在太奇怪了！”涫竹显然很不可思议地说道。
“呵，寻丝觅迹不是一向是涫竹姑娘的强项吗？这回，怎么还头疼起来了？”暗影说道。
“我是打算弄清楚的。可是我是越理越糊涂。我都怀疑，爷的脑子，是不是被那些刺客给……打伤了。要不，你明天替爷看看？看看除了内伤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。”涫竹无比委屈地说道。
“扑哧”暗影忍不住喷笑，难得听到涫竹竟然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，说道，“涫竹姑娘，你没事吧？你把爷都当什么人了？爷的脑子好得很。除了内伤，绝对不可能有其他的伤口了。不然，你说说爷的症状，让我分析分析？”
“我可没有对爷不敬的意思。”涫竹急忙撇清道，“我不是想不通最近爷这么奇怪而且异常的行为嘛！”
“呵，好吧。那你说说，爷最近怎么了？”暗影问道。
“怎么说呢。”涫竹背过身，看了看月光，又低头呢喃道，“从上次遇到刺客的时候说吧。本来我们可以从天雪楼直接回王府的。那天的雨下得特别大，可是爷却偏偏说有事一定要进皇宫一趟。在府里养病的时候吧，总会看着池塘发呆，有时候看到灯笼还会笑。还有一次，昕王妃闹着要见爷，爷居然还答应了。而且，任凭昕王妃怎么胡理取闹，爷竟然都不生气，还说要给她安排表演。还有就是今天，昕王妃找了五皇子帮忙安排表演的事情，爷明明就很生气，偏偏还是答应让她去表演。我真是想不通爷在想什么。昕王妃明明就那么过份，爷居然还让她称心如意，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“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？”暗影说完，突然变得非常的严肃起来。
“当然了。暗影，你说……爷是不是真得了什么病了？”涫竹冥想了一会，说道。
暗影也莫约想了半晌，答道，“也许，他确实是得了病了。”
“真的？这种病会让人脑筋不清醒的吗？”涫竹急切地问道。
“会。”暗影点头说道。
涫竹这回颇为认真地盯着暗影看，问道，“爷，到底得了什么病了？能不能治好？”
“咱们爷，是得了相思病了。能不能治好，还不一定呢。”暗影眯起了隽美的双眸，端着一副大夫的架子。
“什么意思？什么相思病啊？”涫竹奇怪地看着暗影。
“涫竹姑娘不是很会察言观色吗？难道看不出来，爷是喜欢上昕王妃了？”暗影压低了声音说道。
听到这句话的涫竹整个人陷入了语言障碍状态，目瞪口呆地看着暗影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，道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爷喜欢昕王……唔”话未说完，立即被暗影捂住了嘴巴。
暗影给涫竹使了一眼色，要她冷静一点，边说道，“别这么惊讶。说得那么大声，不怕被别人听见吗？”
涫竹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之后，冲暗影点了点头，示意他可以松开手了。一边说道，“暗影，你说的不是真的吧？”
“我看啊，八九不离十了。你想想我们爷什么时候这么茶不思饭不想的？而且是不是一碰到昕王妃的事情，我们爷的行为变得特别不正常？”
“嗯。可是……爷怎么能喜欢上昕王妃呢？她……她可是昕王爷的人。”涫竹点头叹道。
“昕王妃是谁的人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昕王妃她心里爱的人那个人可是昕王爷。爷若是真喜欢上昕王妃，可如何是好？而且，这件事情若是让琼妃娘娘知道了，一定对昕王妃不利的。”暗影说道。
涫竹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“所以，爷喜欢昕王妃的事情，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知道。绝不能泄露出去。毕竟，爷对我们的恩情也不薄，我们不能对爷太狠。感情的事情谁都无法控制。能解决的只有爷自己一个人。”暗影道。
“嗯我知道了。希望爷只是暂时对昕王妃感兴趣罢了。若是认真的，那局面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。”涫竹说道。原本昕王爷与皇后就跟爷不合，若是再加上一炸药，真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场面。
“呵，认真亦或是耍玩一番，只有爷自己心里明白了。咱还是不要多想了。”暗影说道。
“嗯。那我先回去了。明天早上我还要去城门给难民们施粥呢。”涫竹把正事一交代完，转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……”暗影见涫竹说罢就要离开，急忙唤住她。
涫竹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了暗影一眼，道，“你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暗影故作委屈状，道，“涫竹姑娘这十年来还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。对于我这个隐卫总是这么招之即来，挥之即去……”一边说着，一边逼近涫竹。
涫竹心里起疑，一边往后退，不想，一退背已抵在了门板上。脚不小心地踩在了圆滚滚的木棍上，扑地将自己摔进了暗影宽大的怀抱里。
涫竹非常丢脸地从暗影的怀抱抬起了头来，一边对着有些暗笑的暗影正儿八经地说道，“暗影，你给站好！”
暗影看着涫竹咬着下唇，满脸红晕的涫竹忍不住失笑，双手摊开道，“涫竹姑娘，我不过才说了一句实话，你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？真让暗影受宠若惊呢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涫竹生平第一次这么丢脸，居然还是在认识了十年之久的搭档面前，真想当场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。
暗影乖乖地闭了嘴，摊开的双手却突然用力地抱住了背对着他的涫竹。涫竹的纤腰被暗影一搂，条件反射地出招与暗影过起了招来。
暗影是个男人，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比不过男人的。何况，暗影的功夫还是涫竹之上。任凭涫竹多么不服气，她还是输给了暗影。
软香玉体被暗影搂在了怀里，任凭涫竹如何挣扎却都逃不出暗影的紧锢。
“能安静一下，听我说吗？”暗影的头自然地搁在了涫竹的右肩上，他的呼吸正有意无意地吹在涫竹的脖颈处。
惹得又气又急的涫竹一阵羞，红云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上。看到这一细微变化的暗影，显然被如此可爱的涫竹所倾倒，嘴里忍不住发问道，“涫竹，我问你，这么多年来，我于你来说，仅仅只是一个隐卫，一个搭档而已么？”
“除此之外，我不认为还需要有其他的关系。”涫竹羞得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。整个身体就像崩溃了一般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。她的身心都能感受到的都是暗影的呼吸，暗影的怀抱。那一刻，她竟觉得什么都不再重要了。她的世界里似乎只为一个人存在一般。
天啊，她竟然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。甚至，让自己有勇气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拥抱他。
“为什么不需要其他的关系？难道……你不觉得我们天生就是一对么？”暗影说得有些玩笑，但却无比认真。
“暗影，你今天有点奇怪。请你放开我。”涫竹不太习惯这样的对话方式。他们不该这样的。隐卫本就不该有自己的感情。不该有。
“我一点都不奇怪。奇怪的人是你。”暗影看着涫竹逃避的眼神，对她说道，“相处这十年来，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？我不相信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脸烫得都可以烙烧饼了。你不是木头人，为什么不可以喜欢别人？”
“我不需要感情。我不需要喜欢别人。我只要一个人就行了。至少，我可以尽全力保护我的主人。喜欢别人就会有牵挂。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，这样的人怎么去喜欢别人？我不想在我死后那个人在我坟前哭得昏天暗地的。我希望我死的时候，作为搭档的人能用一席竹席把我随便埋起来就行了。”涫竹非常认真地说道。
“你就是这样。你一个弱女子，逞什么强啊。天塌了，还有我。你明不明白？而且，我绝对不会让你先死。”暗影说着，将涫竹的脸移至自己的面前，道，“你不要告诉我，你这些年都用这些烂借口，敷衍自己。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？你为什么不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感情？就像我这样？”
“暗影，你够了。我不想听你说。你不明白我在想什么。所以你没有资格来评价我。”涫竹说道。
“对，你说的没错。我这辈子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。你的脑子里，你的眼里只有爷一人。你知道，看到你这样我心里有疼吗？爷是得了相思病。可是我呢，我早就在十年前中了这个个涫竹的毒了。明知道你不会轻易地对我动心，但是我还是如此不可自拔地……不管怎么样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的心都是在跟随着你。无论生亦或是死，都会跟随着你，为你跳动。直至我的心脏不再跳动。我会一直等你。一直等你。”暗影说完，转身推开了柴房的门，跃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留下背对着房门的涫竹，在这寒风中嘤嘤地哭泣了起来。
暗影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？你有什么资格？为什么你总是可以如此轻易地就打破了我一砖一砖筑起的自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