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我跟着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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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简单的鼻音。
苻钰一直觉得这个叫“萧紫幽”的家伙是一个神奇的东西，他是一个优秀的人，很优秀。但是他的身上存在着两个极端的人格，冷淡清高目中无人和温柔体贴善解人意，但他的温柔向来只对一个人。这也会让苻钰有时忍不住想，凤彩遥到底哪里好，可以让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一直对她那样偏爱。
苻钰忍了忍自己的火气，“你现在是要去找彩遥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要去什么地方？”苻钰眼里困惑了。
“我要去哪里还不用向你交代吧。”紫幽睁开了眼，“你出现在紫云山庄，是有什么事？”
对于苻钰突然的出现，紫幽虽是有些诧异和好奇，但是，他还没必要上心。
“三年不见，你还真是比彩遥更冷淡。这样的态度真叫人讨厌。”苻钰不满地撅着嘴。
“我萧紫幽向来也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人。”紫幽一副难得搭理她的样子，“三年不见又怎么样？”
“如果三年不见的那个人叫凤彩遥，就应该不一样了吧。不管多么心高气傲，只要那个人叫凤彩遥，就不会这样了。你是这样，栎凛也是这样。”苻钰低下眼，声音变得有些闷闷的。
紫幽看见她微微失落的样子，淡淡叹了口气，“那么严大小姐是希望我请你喝杯茶再走吗？”
“喂，我在认真跟你说话。”苻钰眉眼皱起来，满是不高兴。
“我也是。所以，有什么话直接说，我还有事，没时间照顾你的情绪来跟你叙旧。”紫幽又闭上眼睛。
萧紫幽，真是太欠打了！要是打得过，一定……苻钰捏紧了拳头。
“上次我们造访紫云山庄，栎凛和你谈了什么？”苻钰眼下只得压下对紫幽的不满。
“你来就是问这个？”紫幽睁眼瞥了她一眼。
距离他们造访紫云山庄也差不多六七天了，她居然现在跑来问他们谈了些什么？栎凛就没有跟她提过，还是……这个丫头，也只是像栎凛一样，想得到他的亲口承认？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苻钰执拗地望着他。
“……”紫幽安稳的把目光投向微微被风晃动着帷幔的窗外。
因为他这毫不在意的态度，苻钰眼里的怒气就快要压不住了，不过最终还是她认输了，“那你知道三年前栎凛在伤中突然离开，这件事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，紫幽就打断了她，“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件事，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看来，他很不想听这件事。苻钰再不懂察言观色也看出紫幽现在脸色变差了。
“栎凛说过了。”紫幽看她，“你是特意来告诉我栎凛有多喜欢彩遥吗？”
苻钰顶住紫幽眼神里的压迫感，故意绕过他的反问，咽咽口水，“那你也告诉栎凛你和彩遥成亲的事，只是假的？”
紫幽一道眼神向她投来，犀利得一触碰都要将人划伤。
苻钰被紫幽陡起的气势压得又矮了一截，“我，那个，是我问彩遥，彩遥跟我说的……”
“嗯。”紫幽渐渐闭上了眼，语气也淡了许多，声音变得更轻了。
“你就一点也不在乎？”苻钰见他现在事不关己的样子，眉头皱成了一堆。
“嗯。”又是简单的鼻音。
“不可能。你就愿意这样不管不问？我不相信你真的可以放弃彩遥。”苻钰的声音突然提得很高。
“那你告诉彩遥真相的理由是什么？你愿意放弃栎凛？”紫幽一句就让情绪激动的苻钰哑口无言。
她不愿意放弃，可是，就算她不愿意又能怎么样？事实就是事实，事实就是就算过了三年，栎凛依旧不爱她严苻钰。
“严苻钰，我们现在想做的都一样。有些事，总要有一个定论，就算你拖迟了它的到来，它还是要发生。旧事没有一个完结，新的难以开始，就算开始，也会和过去发生纠结。你不愿意有那样残缺的开始，我也不愿意。”
“所以，现在你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到了极限，什么都不再做，听任它的自由发展吗？”苻钰眨了一下眼。
“极限？”
紫幽睁开了眼，就算睁开眼睛，他也能看见彩遥的脸就在面前。没有，他做的事还没有到极限，只是，他现在多做一分事，都会影响到彩遥。他只想让彩遥，不受自己的影响而已。他唯一揣测不到的便是彩遥的心意，他的心意彩遥一直很清楚。而她，一直没有回应。
为什么？
他也不知道，也不可妄自猜测。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做？”
“你来确定我知不知道三年前的真相，是期待我去做什么吗？”紫幽逼视着她的眼。严苻钰，她到底想问清楚什么，到底在想什么？
“你那么爱她。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无动于衷，你想过后果会怎样吗？即使会产生最差的结果，你也一点不会后悔你现在的举动？”苻钰是看着紫幽一直没有任何行动，他就认命了？
“那是彩遥的决定。”
无动于衷？紫幽心里笑笑，他可没那么好的气度。
“萧紫幽，你和我想的不一样。”我以为你会不甘心。苻钰看着紫幽，自己心里也似乎轻松不少，原本动摇的觉悟，又渐渐清晰起来。
“嗯。”紫幽简单的答了一下。
“那你现在要去哪里？”苻钰整理了一下心情，端端正正的坐着询问道。
紫幽看了她一眼，她想说的话好像都说完了，“你不下车？”
“我决定了，我要跟着你。”
紫幽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看了很久，直看到苻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，不停仓促的交搓着两只手，但她还是强撑着，没有说话没有动。
紫幽倾身向前，掀开了帘，“停车。”
马车闻声急停下来。
苻钰一脸不解的看看外面，还是一片茂盛的枫树林，怎么看都不像是到了目的地啊。
“下去。”
苻钰听着这命令的口吻就皱起了眉毛，但死扛着，依旧一动不动的稳坐着。
紫幽盯她，没听见吗？
被他杀死人的目光盯久了，苻钰觉得浑身不自在，“让我跟着你吧，我保证，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。”
“下车，不要让我扔你下去。”语气变重了……
“喂，萧紫幽，我都说了不会给你添麻烦了。”苻钰挑起眉，开始发火了，“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？”
小心眼儿？紫幽眼里深沉的暗涌开始激荡，不满的情绪开始发作，“你本身就是一个麻烦。”
“是、是你让我上车的……事到如今我也没地方可去了，先让我跟着你吧。”苻钰见他不吃硬，只好弱弱地乞求着。
“无处可去？”紫幽挑眉，黑着脸，“如果你闯了一身祸的话，尽早给我下车去！”
“我没有闯祸！”苻钰连连摆手，“我真的没有闯祸！”
“那那天在山庄外的少年是什么人？没有闯祸你现在说无处可去？”
苻钰默默低了一下头，“那只是一个路人而已，他向我问问路……”
紫幽沉默一下，看着她，“为什么不跟着栎凛？”
“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想做的都是一样的吗？我怕我做不好，所以我想跟着你。”
她能说是因为不想看着栎凛每天欣喜的样子吗？
她愿意，只是她不愿意在知道他是因为另一个女人那么高兴的时候，还在身边看着他高兴。
“不要后悔，严苻钰。”紫幽撵不下去她，只得认命。
马车也就继续平稳的哒哒奔驰着。
翌日，玉城客栈。
沈卿在客栈住了两三日，龙家的那个男人再没有出现。她也不知那个男人相信了她的话几层。但是她没有立即回绝壁峰去。
还是要回去一趟。
刚出客房门，沈卿就碰上了正从外面回来的栎凛。
再见沈卿，栎凛有了些困惑，就算沈卿说是在城中多转几日，但她也住得有些太长了。
“沈师傅还在玉城里，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栎凛问道。
沈卿有些不知怎么说，她确实待得有点久了。
“彩遥怎么没有陪着沈师傅一起？”栎凛看着沈卿。最近，找遍了玉城也找不到苻钰，他也无法去找彩遥。而且，他想等彩遥来找他。彩遥来过一次，他相信彩遥还会再来的。
“我太久没回来，就想着多留几日看看。”沈卿想了想，然后说道，“彩遥几日前也下了山，匆匆忙忙的，也就没有陪着我。大概，是去紫云山庄了吧。”
栎凛神色微变。
那日离开，彩遥没有向沈卿说起去哪儿，沈卿便以为彩遥是去找紫幽。
“现在也应该回绝壁峰了，我现在也要回去了。”
“沈师傅一路小心。”栎凛目送着沈卿离开了客栈。
玉城城郊，花家医庐。
紫幽正在帮着花爷爷打理院子中的草药。
蝴蝶目前还不在家，还有几日才能回来，得知此事紫幽才选择来一趟，也能安心在这里多呆几日。要是蝴蝶在这医庐，他可是如何都不想离庄到这里来找花爷爷。虽说之前隔几日白夜便请人接花爷爷过去山庄一趟，但紫幽还是决定上门拜访一趟。
花爷爷的臭脾气，他们都知道。只不过相比起来，白夜的脾气比花爷爷还臭了那么一点点。
紫幽一个人在院子里打理着这些，待快做完时，正好看到苻钰背着一大背篓东西跟着花爷爷从篱笆外进来。
苻钰哭丧着一张脸，走到院子了便一下把背篓丢在地上，“我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当牛做马的？累死本小姐了！”
花爷爷哼她一声，“就一点点草药能把你重死到哪里去？亏得也是个懂医术的女娃，连采药都嫌累。”
“懂医术又怎么了？那就得自己上山去采啊？本小姐还没干过这种粗活呢！”苻钰吹胡子瞪眼睛，一脸的别扭。
“嗯。”简单的鼻音。
苻钰一直觉得这个叫“萧紫幽”的家伙是一个神奇的东西，他是一个优秀的人，很优秀。但是他的身上存在着两个极端的人格，冷淡清高目中无人和温柔体贴善解人意，但他的温柔向来只对一个人。这也会让苻钰有时忍不住想，凤彩遥到底哪里好，可以让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一直对她那样偏爱。
苻钰忍了忍自己的火气，“你现在是要去找彩遥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要去什么地方？”苻钰眼里困惑了。
“我要去哪里还不用向你交代吧。”紫幽睁开了眼，“你出现在紫云山庄，是有什么事？”
对于苻钰突然的出现，紫幽虽是有些诧异和好奇，但是，他还没必要上心。
“三年不见，你还真是比彩遥更冷淡。这样的态度真叫人讨厌。”苻钰不满地撅着嘴。
“我萧紫幽向来也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人。”紫幽一副难得搭理她的样子，“三年不见又怎么样？”
“如果三年不见的那个人叫凤彩遥，就应该不一样了吧。不管多么心高气傲，只要那个人叫凤彩遥，就不会这样了。你是这样，栎凛也是这样。”苻钰低下眼，声音变得有些闷闷的。
紫幽看见她微微失落的样子，淡淡叹了口气，“那么严大小姐是希望我请你喝杯茶再走吗？”
“喂，我在认真跟你说话。”苻钰眉眼皱起来，满是不高兴。
“我也是。所以，有什么话直接说，我还有事，没时间照顾你的情绪来跟你叙旧。”紫幽又闭上眼睛。
萧紫幽，真是太欠打了！要是打得过，一定……苻钰捏紧了拳头。
“上次我们造访紫云山庄，栎凛和你谈了什么？”苻钰眼下只得压下对紫幽的不满。
“你来就是问这个？”紫幽睁眼瞥了她一眼。
距离他们造访紫云山庄也差不多六七天了，她居然现在跑来问他们谈了些什么？栎凛就没有跟她提过，还是……这个丫头，也只是像栎凛一样，想得到他的亲口承认？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苻钰执拗地望着他。
“……”紫幽安稳的把目光投向微微被风晃动着帷幔的窗外。
因为他这毫不在意的态度，苻钰眼里的怒气就快要压不住了，不过最终还是她认输了，“那你知道三年前栎凛在伤中突然离开，这件事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，紫幽就打断了她，“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件事，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看来，他很不想听这件事。苻钰再不懂察言观色也看出紫幽现在脸色变差了。
“栎凛说过了。”紫幽看她，“你是特意来告诉我栎凛有多喜欢彩遥吗？”
苻钰顶住紫幽眼神里的压迫感，故意绕过他的反问，咽咽口水，“那你也告诉栎凛你和彩遥成亲的事，只是假的？”
紫幽一道眼神向她投来，犀利得一触碰都要将人划伤。
苻钰被紫幽陡起的气势压得又矮了一截，“我，那个，是我问彩遥，彩遥跟我说的……”
“嗯。”紫幽渐渐闭上了眼，语气也淡了许多，声音变得更轻了。
“你就一点也不在乎？”苻钰见他现在事不关己的样子，眉头皱成了一堆。
“嗯。”又是简单的鼻音。
“不可能。你就愿意这样不管不问？我不相信你真的可以放弃彩遥。”苻钰的声音突然提得很高。
“那你告诉彩遥真相的理由是什么？你愿意放弃栎凛？”紫幽一句就让情绪激动的苻钰哑口无言。
她不愿意放弃，可是，就算她不愿意又能怎么样？事实就是事实，事实就是就算过了三年，栎凛依旧不爱她严苻钰。
“严苻钰，我们现在想做的都一样。有些事，总要有一个定论，就算你拖迟了它的到来，它还是要发生。旧事没有一个完结，新的难以开始，就算开始，也会和过去发生纠结。你不愿意有那样残缺的开始，我也不愿意。”
“所以，现在你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到了极限，什么都不再做，听任它的自由发展吗？”苻钰眨了一下眼。
“极限？”
紫幽睁开了眼，就算睁开眼睛，他也能看见彩遥的脸就在面前。没有，他做的事还没有到极限，只是，他现在多做一分事，都会影响到彩遥。他只想让彩遥，不受自己的影响而已。他唯一揣测不到的便是彩遥的心意，他的心意彩遥一直很清楚。而她，一直没有回应。
为什么？
他也不知道，也不可妄自猜测。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做？”
“你来确定我知不知道三年前的真相，是期待我去做什么吗？”紫幽逼视着她的眼。严苻钰，她到底想问清楚什么，到底在想什么？
“你那么爱她。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无动于衷，你想过后果会怎样吗？即使会产生最差的结果，你也一点不会后悔你现在的举动？”苻钰是看着紫幽一直没有任何行动，他就认命了？
“那是彩遥的决定。”
无动于衷？紫幽心里笑笑，他可没那么好的气度。
“萧紫幽，你和我想的不一样。”我以为你会不甘心。苻钰看着紫幽，自己心里也似乎轻松不少，原本动摇的觉悟，又渐渐清晰起来。
“嗯。”紫幽简单的答了一下。
“那你现在要去哪里？”苻钰整理了一下心情，端端正正的坐着询问道。
紫幽看了她一眼，她想说的话好像都说完了，“你不下车？”
“我决定了，我要跟着你。”
紫幽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看了很久，直看到苻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，不停仓促的交搓着两只手，但她还是强撑着，没有说话没有动。
紫幽倾身向前，掀开了帘，“停车。”
马车闻声急停下来。
苻钰一脸不解的看看外面，还是一片茂盛的枫树林，怎么看都不像是到了目的地啊。
“下去。”
苻钰听着这命令的口吻就皱起了眉毛，但死扛着，依旧一动不动的稳坐着。
紫幽盯她，没听见吗？
被他杀死人的目光盯久了，苻钰觉得浑身不自在，“让我跟着你吧，我保证，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。”
“下车，不要让我扔你下去。”语气变重了……
“喂，萧紫幽，我都说了不会给你添麻烦了。”苻钰挑起眉，开始发火了，“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啊？”
小心眼儿？紫幽眼里深沉的暗涌开始激荡，不满的情绪开始发作，“你本身就是一个麻烦。”
“是、是你让我上车的……事到如今我也没地方可去了，先让我跟着你吧。”苻钰见他不吃硬，只好弱弱地乞求着。
“无处可去？”紫幽挑眉，黑着脸，“如果你闯了一身祸的话，尽早给我下车去！”
“我没有闯祸！”苻钰连连摆手，“我真的没有闯祸！”
“那那天在山庄外的少年是什么人？没有闯祸你现在说无处可去？”
苻钰默默低了一下头，“那只是一个路人而已，他向我问问路……”
紫幽沉默一下，看着她，“为什么不跟着栎凛？”
“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想做的都是一样的吗？我怕我做不好，所以我想跟着你。”
她能说是因为不想看着栎凛每天欣喜的样子吗？
她愿意，只是她不愿意在知道他是因为另一个女人那么高兴的时候，还在身边看着他高兴。
“不要后悔，严苻钰。”紫幽撵不下去她，只得认命。
马车也就继续平稳的哒哒奔驰着。
翌日，玉城客栈。
沈卿在客栈住了两三日，龙家的那个男人再没有出现。她也不知那个男人相信了她的话几层。但是她没有立即回绝壁峰去。
还是要回去一趟。
刚出客房门，沈卿就碰上了正从外面回来的栎凛。
再见沈卿，栎凛有了些困惑，就算沈卿说是在城中多转几日，但她也住得有些太长了。
“沈师傅还在玉城里，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栎凛问道。
沈卿有些不知怎么说，她确实待得有点久了。
“彩遥怎么没有陪着沈师傅一起？”栎凛看着沈卿。最近，找遍了玉城也找不到苻钰，他也无法去找彩遥。而且，他想等彩遥来找他。彩遥来过一次，他相信彩遥还会再来的。
“我太久没回来，就想着多留几日看看。”沈卿想了想，然后说道，“彩遥几日前也下了山，匆匆忙忙的，也就没有陪着我。大概，是去紫云山庄了吧。”
栎凛神色微变。
那日离开，彩遥没有向沈卿说起去哪儿，沈卿便以为彩遥是去找紫幽。
“现在也应该回绝壁峰了，我现在也要回去了。”
“沈师傅一路小心。”栎凛目送着沈卿离开了客栈。
玉城城郊，花家医庐。
紫幽正在帮着花爷爷打理院子中的草药。
蝴蝶目前还不在家，还有几日才能回来，得知此事紫幽才选择来一趟，也能安心在这里多呆几日。要是蝴蝶在这医庐，他可是如何都不想离庄到这里来找花爷爷。虽说之前隔几日白夜便请人接花爷爷过去山庄一趟，但紫幽还是决定上门拜访一趟。
花爷爷的臭脾气，他们都知道。只不过相比起来，白夜的脾气比花爷爷还臭了那么一点点。
紫幽一个人在院子里打理着这些，待快做完时，正好看到苻钰背着一大背篓东西跟着花爷爷从篱笆外进来。
苻钰哭丧着一张脸，走到院子了便一下把背篓丢在地上，“我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当牛做马的？累死本小姐了！”
花爷爷哼她一声，“就一点点草药能把你重死到哪里去？亏得也是个懂医术的女娃，连采药都嫌累。”
“懂医术又怎么了？那就得自己上山去采啊？本小姐还没干过这种粗活呢！”苻钰吹胡子瞪眼睛，一脸的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