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探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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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，唐麒一早起来，听着唐念给她说外面的事情。
“阿姐，那个楚钰飞和顾言钧居然都病了，他俩商量好的是不是啊。”少年一脸奇怪。
“是吗，没什么，京城的男人，身体弱，那个顾言钧不是连你也打不过吗？”唐麒给他夹着菜。
虞景看着唐麒，“顾言钧和楚钰飞，你知道。”他十分肯定地说道。
唐麒看着他，道，“还是老毛病，你就不能惊诧一下。”
虞景舀着粥，摇了摇头，“没办法，你脸上写着呢。”
“怪不得你老人家体弱多病，操这么心，老的快。”唐麒不满的瞪了虞景一眼。
“阿念快吃，吃完咱们去廉王府看看你姐夫，要是病死了，你姐可嫁给谁呢？”唐麒说道，似乎真的很关心楚钰飞。
虞景皱了皱眉头，“好了，成婚前男女是不能见面的，不合礼数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事情，”唐麒夹了一块点心，“这不是他们想看看我养了几个少年吗，正好带我的阿念过去，想必廉亲王府此时很热闹。”
唐麒毫不在乎，唐念皱了皱眉头，“阿姐，你不能嫁给他的。”
“乖，听阿姐的，一会儿喊姐夫，知道吗，我过两天带你去凌王府的别苑，风景又好又凉快。”唐麒摸摸他的头。
唐念虽然不太愿意，不过还是答应了。
一顿饭吃完，唐麒带着唐念，带上礼物，便去了廉亲王府。
楚钰飞其实就是被蒙汗药蒙的头晕眼花，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事情，不过廉亲王让他病的厉害一些罢了。这大事是他兵符丢了！
廉亲王妃此时忧心不已，身边坐着几个妇人安慰着她。
“王妃，以宁郡主来访。”侍女急匆匆地跑进来道。
“以宁郡主？”廉王妃站起来，“婚期已经定下，她怎么还随意出来呢！”
一位妇人赶紧劝着她，“王妃莫生气，咱们先去看看，既是不知礼数，王妃就该好生教导才好。”
“好，廉王府的门，也不是这么好进的。”廉王妃带着几个妇人过去。
唐麒站在会客厅，一身深蓝色的长袍，长发挽着简单的发髻，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。
她看见廉王妃过来，行了半礼，“拜见王妃。”
“以宁郡主怎么现在过来了，”廉王妃坐下道，“你与钰飞的婚期已经定下，照礼你是不能出门的。”
“听闻钰飞世子病了，府上的人身份又不够，唐麒只有亲自过来看望。”唐麒淡然回道。
“有劳以宁郡主费心了，钰飞不妨事，只是小病，过几日就好了，有劳郡主过府看望。”廉亲王妃说道。
她身旁一位命妇忽然轻诧了一声，道，“以宁郡主，这孩子是......”
一个年轻女子娇笑起来，“听闻京城传言以宁郡主在府上豢养男子......莫不是这少年就是？”
“钰柠，不得无礼！”廉亲王妃赶紧打断楚钰柠。
唐麒只是笑着，并不生气，道，“钰柠堂堂皇室宗亲，也相信京城流言吗？”
楚钰柠脸一红，娇声道，“那样不堪的流言，我就是想躲也躲不开。”
“唐念，”唐麒说道，“是我弟弟，钰柠郡主还是不要胡说的好。”
“以宁郡主不要生气，是弟弟就好，钰柠也只是担心她兄长和你的名声。”廉亲王妃道。
唐麒回道，“只怕钰柠郡主担心不过来，我五岁起长在西秦军营，十二年见的都是男人，要是都让钰柠郡主操心了，岂不是毁了一个小姑娘的青春。”
她声音冷冽，说的却是极为随意，她不在乎这些，可是谁敢在她面前说这话，也得看看有没有本事承担得起。
楚钰柠张了张嘴，却没有说出话。身为一个教养良好的洛云贵女，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
廉亲王妃和一众命妇也是哑口无言，她们习惯了女子要贤良淑德，却忘了这位郡主的出身。
“王妃，”门外一个侍卫进来行礼，道，“王妃，世子请以宁郡主过去。”
楚钰飞听说唐麒来了，哪里还躺的下，立刻就遣人过来把她找过去。
“这，不合礼数吧？”廉亲王妃皱起眉头，不满的看着唐麒，希望她拒绝。
唐麒站起来，道，“无碍，我非闺阁女子，着礼数，王妃还是省了吧。”
说罢带着唐念便往外面走去。
“母妃，”钰柠郡主道，“她怎么这样啊，这要是以后嫁给哥哥，怎么侍奉您和父王！”
“好了，你也别闹了，回房去吧。”廉亲王妃道。
唐麒进了楚钰飞的院中，他正在院中树下坐着。
“以宁郡主，你来廉王府所为何事？”楚钰飞丢了兵符，哪里有心思和唐麒客气。
唐麒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，在他身旁坐下，唐念也坐了下来，“自然是来看你了，你和顾言钧病的可真是时候。”
“不劳你费心。”楚钰飞黑着脸。
“看你这样子，应该是受伤了吧，怎么，顾言钧跑了？”唐麒说道。
“你知道？”楚钰飞道。
“你脸上写着呢，况且这种事情，稍微想一下就很清楚了，顾言钧又不是你，怎么可能答应这种婚事，堂堂顾家嫡长子，竟然沦落到被当做联姻棋子的地步，还真是让我吃惊，他要是乖乖答应了，那我就更吃惊了，好歹顾府三代为将，东海军营出身，怎么能一点血性都没有！”唐麒自己倒了一杯茶，边喝边道。
楚钰飞垂着眼眸，道，“你也这么以为，那为何你会答应和我的婚事！”
唐麒想了半晌，回道，“抛却你姓楚之外，其余的事情我并不在乎，对于我来说，要嫁的不是一个人，而是让陛下放心，不过这个人恰好是你罢了，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，楚钰飞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身为男人，被一个女人这样漠视，绝对是件有失尊严的大事。
“这么说，你是不愿意与我成亲了。”楚钰飞皱眉道。
“是也不是，这对我不重要，眼下你的价值比较大。”唐麒依旧是不在意的模样，十分坦然地说着。
“利用价值吗，若是我没了呢。”楚钰飞想起兵符一事，京郊大营十万兵马的兵符，他竟然都能丢了。
唐麒心中了然，楚钰飞这人，心事极重，此次兵符之事，廉亲王必定做主瞒了下来，这么大的事情，积压在他心中，楚钰飞绝对过不好。
“若是没了，自然分道扬镳，你走的走独木桥，我过我的阳关道。”唐麒道。
“话怎么能这么说。”一个娇弱的女声传了过来，不过她似乎忽然觉得失礼，赶紧低下头。
姚婵月提着食盒，在院门口行了一礼，说道，“钰飞表哥，以宁郡主，月儿准备了一些点心，还望郡主见谅。”
姚婵月一副温婉柔和的模样，声音软糯，浅绿色的长裙，衬得整个人越发娇弱。亭亭立在远处，当真赏心悦目。
楚钰飞心中惊诧，道，“月儿，你先回去吧。”他可不希望姚婵月看见唐麒，他已经惹下一堆麻烦，还是不要把姚婵月卷进来了。
姚婵月倔强地站在门口，低着头，唐麒道，“月儿姑娘进来吧，我最喜欢江南的点心。”
楚钰飞皱眉，“以宁郡主！”
“钰飞世子守着这样的大美人竟然能安度二十余年，莫不是身体不大好。”唐麒眨眨眼睛，有意无意瞥着重要的地方，对楚钰飞说道。
“以宁郡主，你稍稍懂些礼数！”楚钰飞看着这女人的眼神，真是不知道这女人怎么长的！
姚婵月手一抖，差点扔了点心碟子，唐念坐的近，伸手把碟子抓稳。
“阿姐，给。”唐念自己拿了一块，又给了唐麒一块。
“阿念，怎么不管你姐夫了。”唐麒淡淡地说道，似乎并不是刻意为之。
可是姚婵月明显身子一僵，咬着嘴唇，一时不知所措。
“以宁郡主，你就别闹了！”楚钰飞喝道。
唐麒拈起点心，尝了一个道，“味道不错，月姑娘的手艺不错，想必就算是东宫的厨子，也不见得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东宫！”楚钰飞和姚婵月同时出声！
“唐麒你说什么！”
“你不知道啊，皇后娘娘想给太子先纳侧妃，你家月姑娘生的温婉可人，脾气又好，身份也正合适，就看上月姑娘了。”唐麒吃着点心，极为随意。
楚钰飞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，太子......侧妃......
姚婵月身子不稳，当即就往一旁倒去，唐麒伸出手扶着她，“东宫而已，又不是皇宫，这么高兴做什么？”
“你说得是真的！”楚钰飞咬着牙道。
“大概吧，王妃不是答应了吗，楚徇奕脾气倒是不错，你家妹妹应该不会受委屈的。”
姚婵月站起来，“钰飞表哥，我去问问姨母，不会......不会这样的，不会的！”不得不说，姚婵月连跑过去也带着江南的味道。
说完就往外面走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。楚钰飞瞪了唐麒一眼，“唐麒，你要做什么！”
“我做什么了？”她咬着点心道。
“唐麒，你......咱们改日再见，恕不远送！”楚钰飞道。
“原来你是喜欢你这个小表妹啊，”唐麒恍然，“楚钰飞，我警告你，你喜欢她我不拦着你，不过你最好不要和她再有什么牵扯。”
“不劳你费心！”楚钰飞怒道，说完已经走了。
唐麒看着唐念，道，“走吧，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，差不多午时了，去明月楼吃东西吧，好不好。”
“阿姐，你真的要嫁给他吗？”唐念不大高兴。
“阿姐要嫁的人，必须担得起西秦三十万人，他还没有那个本事。”唐麒说道。
“那，阿姐，谁能担得起，我能不能？”少年眼中带着希冀。
“你，你还小呢，阿姐又不用你做什么，你只要好好玩就成。”唐麒笑道，却忽略了少年眼中灼热的光芒。
“我会长大的。”唐念道。
唐麒只是笑了笑，“走吧，阿念才十四，已经不错了。”
谁担得起呢，唐麒也在心中这样问道？谁呢，她现在还不知道，或许，没人愿意陪她。
第二日，唐麒一早起来，听着唐念给她说外面的事情。
“阿姐，那个楚钰飞和顾言钧居然都病了，他俩商量好的是不是啊。”少年一脸奇怪。
“是吗，没什么，京城的男人，身体弱，那个顾言钧不是连你也打不过吗？”唐麒给他夹着菜。
虞景看着唐麒，“顾言钧和楚钰飞，你知道。”他十分肯定地说道。
唐麒看着他，道，“还是老毛病，你就不能惊诧一下。”
虞景舀着粥，摇了摇头，“没办法，你脸上写着呢。”
“怪不得你老人家体弱多病，操这么心，老的快。”唐麒不满的瞪了虞景一眼。
“阿念快吃，吃完咱们去廉王府看看你姐夫，要是病死了，你姐可嫁给谁呢？”唐麒说道，似乎真的很关心楚钰飞。
虞景皱了皱眉头，“好了，成婚前男女是不能见面的，不合礼数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事情，”唐麒夹了一块点心，“这不是他们想看看我养了几个少年吗，正好带我的阿念过去，想必廉亲王府此时很热闹。”
唐麒毫不在乎，唐念皱了皱眉头，“阿姐，你不能嫁给他的。”
“乖，听阿姐的，一会儿喊姐夫，知道吗，我过两天带你去凌王府的别苑，风景又好又凉快。”唐麒摸摸他的头。
唐念虽然不太愿意，不过还是答应了。
一顿饭吃完，唐麒带着唐念，带上礼物，便去了廉亲王府。
楚钰飞其实就是被蒙汗药蒙的头晕眼花，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事情，不过廉亲王让他病的厉害一些罢了。这大事是他兵符丢了！
廉亲王妃此时忧心不已，身边坐着几个妇人安慰着她。
“王妃，以宁郡主来访。”侍女急匆匆地跑进来道。
“以宁郡主？”廉王妃站起来，“婚期已经定下，她怎么还随意出来呢！”
一位妇人赶紧劝着她，“王妃莫生气，咱们先去看看，既是不知礼数，王妃就该好生教导才好。”
“好，廉王府的门，也不是这么好进的。”廉王妃带着几个妇人过去。
唐麒站在会客厅，一身深蓝色的长袍，长发挽着简单的发髻，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。
她看见廉王妃过来，行了半礼，“拜见王妃。”
“以宁郡主怎么现在过来了，”廉王妃坐下道，“你与钰飞的婚期已经定下，照礼你是不能出门的。”
“听闻钰飞世子病了，府上的人身份又不够，唐麒只有亲自过来看望。”唐麒淡然回道。
“有劳以宁郡主费心了，钰飞不妨事，只是小病，过几日就好了，有劳郡主过府看望。”廉亲王妃说道。
她身旁一位命妇忽然轻诧了一声，道，“以宁郡主，这孩子是......”
一个年轻女子娇笑起来，“听闻京城传言以宁郡主在府上豢养男子......莫不是这少年就是？”
“钰柠，不得无礼！”廉亲王妃赶紧打断楚钰柠。
唐麒只是笑着，并不生气，道，“钰柠堂堂皇室宗亲，也相信京城流言吗？”
楚钰柠脸一红，娇声道，“那样不堪的流言，我就是想躲也躲不开。”
“唐念，”唐麒说道，“是我弟弟，钰柠郡主还是不要胡说的好。”
“以宁郡主不要生气，是弟弟就好，钰柠也只是担心她兄长和你的名声。”廉亲王妃道。
唐麒回道，“只怕钰柠郡主担心不过来，我五岁起长在西秦军营，十二年见的都是男人，要是都让钰柠郡主操心了，岂不是毁了一个小姑娘的青春。”
她声音冷冽，说的却是极为随意，她不在乎这些，可是谁敢在她面前说这话，也得看看有没有本事承担得起。
楚钰柠张了张嘴，却没有说出话。身为一个教养良好的洛云贵女，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。
廉亲王妃和一众命妇也是哑口无言，她们习惯了女子要贤良淑德，却忘了这位郡主的出身。
“王妃，”门外一个侍卫进来行礼，道，“王妃，世子请以宁郡主过去。”
楚钰飞听说唐麒来了，哪里还躺的下，立刻就遣人过来把她找过去。
“这，不合礼数吧？”廉亲王妃皱起眉头，不满的看着唐麒，希望她拒绝。
唐麒站起来，道，“无碍，我非闺阁女子，着礼数，王妃还是省了吧。”
说罢带着唐念便往外面走去。
“母妃，”钰柠郡主道，“她怎么这样啊，这要是以后嫁给哥哥，怎么侍奉您和父王！”
“好了，你也别闹了，回房去吧。”廉亲王妃道。
唐麒进了楚钰飞的院中，他正在院中树下坐着。
“以宁郡主，你来廉王府所为何事？”楚钰飞丢了兵符，哪里有心思和唐麒客气。
唐麒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，在他身旁坐下，唐念也坐了下来，“自然是来看你了，你和顾言钧病的可真是时候。”
“不劳你费心。”楚钰飞黑着脸。
“看你这样子，应该是受伤了吧，怎么，顾言钧跑了？”唐麒说道。
“你知道？”楚钰飞道。
“你脸上写着呢，况且这种事情，稍微想一下就很清楚了，顾言钧又不是你，怎么可能答应这种婚事，堂堂顾家嫡长子，竟然沦落到被当做联姻棋子的地步，还真是让我吃惊，他要是乖乖答应了，那我就更吃惊了，好歹顾府三代为将，东海军营出身，怎么能一点血性都没有！”唐麒自己倒了一杯茶，边喝边道。
楚钰飞垂着眼眸，道，“你也这么以为，那为何你会答应和我的婚事！”
唐麒想了半晌，回道，“抛却你姓楚之外，其余的事情我并不在乎，对于我来说，要嫁的不是一个人，而是让陛下放心，不过这个人恰好是你罢了，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，楚钰飞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身为男人，被一个女人这样漠视，绝对是件有失尊严的大事。
“这么说，你是不愿意与我成亲了。”楚钰飞皱眉道。
“是也不是，这对我不重要，眼下你的价值比较大。”唐麒依旧是不在意的模样，十分坦然地说着。
“利用价值吗，若是我没了呢。”楚钰飞想起兵符一事，京郊大营十万兵马的兵符，他竟然都能丢了。
唐麒心中了然，楚钰飞这人，心事极重，此次兵符之事，廉亲王必定做主瞒了下来，这么大的事情，积压在他心中，楚钰飞绝对过不好。
“若是没了，自然分道扬镳，你走的走独木桥，我过我的阳关道。”唐麒道。
“话怎么能这么说。”一个娇弱的女声传了过来，不过她似乎忽然觉得失礼，赶紧低下头。
姚婵月提着食盒，在院门口行了一礼，说道，“钰飞表哥，以宁郡主，月儿准备了一些点心，还望郡主见谅。”
姚婵月一副温婉柔和的模样，声音软糯，浅绿色的长裙，衬得整个人越发娇弱。亭亭立在远处，当真赏心悦目。
楚钰飞心中惊诧，道，“月儿，你先回去吧。”他可不希望姚婵月看见唐麒，他已经惹下一堆麻烦，还是不要把姚婵月卷进来了。
姚婵月倔强地站在门口，低着头，唐麒道，“月儿姑娘进来吧，我最喜欢江南的点心。”
楚钰飞皱眉，“以宁郡主！”
“钰飞世子守着这样的大美人竟然能安度二十余年，莫不是身体不大好。”唐麒眨眨眼睛，有意无意瞥着重要的地方，对楚钰飞说道。
“以宁郡主，你稍稍懂些礼数！”楚钰飞看着这女人的眼神，真是不知道这女人怎么长的！
姚婵月手一抖，差点扔了点心碟子，唐念坐的近，伸手把碟子抓稳。
“阿姐，给。”唐念自己拿了一块，又给了唐麒一块。
“阿念，怎么不管你姐夫了。”唐麒淡淡地说道，似乎并不是刻意为之。
可是姚婵月明显身子一僵，咬着嘴唇，一时不知所措。
“以宁郡主，你就别闹了！”楚钰飞喝道。
唐麒拈起点心，尝了一个道，“味道不错，月姑娘的手艺不错，想必就算是东宫的厨子，也不见得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东宫！”楚钰飞和姚婵月同时出声！
“唐麒你说什么！”
“你不知道啊，皇后娘娘想给太子先纳侧妃，你家月姑娘生的温婉可人，脾气又好，身份也正合适，就看上月姑娘了。”唐麒吃着点心，极为随意。
楚钰飞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，太子......侧妃......
姚婵月身子不稳，当即就往一旁倒去，唐麒伸出手扶着她，“东宫而已，又不是皇宫，这么高兴做什么？”
“你说得是真的！”楚钰飞咬着牙道。
“大概吧，王妃不是答应了吗，楚徇奕脾气倒是不错，你家妹妹应该不会受委屈的。”
姚婵月站起来，“钰飞表哥，我去问问姨母，不会......不会这样的，不会的！”不得不说，姚婵月连跑过去也带着江南的味道。
说完就往外面走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。楚钰飞瞪了唐麒一眼，“唐麒，你要做什么！”
“我做什么了？”她咬着点心道。
“唐麒，你......咱们改日再见，恕不远送！”楚钰飞道。
“原来你是喜欢你这个小表妹啊，”唐麒恍然，“楚钰飞，我警告你，你喜欢她我不拦着你，不过你最好不要和她再有什么牵扯。”
“不劳你费心！”楚钰飞怒道，说完已经走了。
唐麒看着唐念，道，“走吧，该办的事情也办完了，差不多午时了，去明月楼吃东西吧，好不好。”
“阿姐，你真的要嫁给他吗？”唐念不大高兴。
“阿姐要嫁的人，必须担得起西秦三十万人，他还没有那个本事。”唐麒说道。
“那，阿姐，谁能担得起，我能不能？”少年眼中带着希冀。
“你，你还小呢，阿姐又不用你做什么，你只要好好玩就成。”唐麒笑道，却忽略了少年眼中灼热的光芒。
“我会长大的。”唐念道。
唐麒只是笑了笑，“走吧，阿念才十四，已经不错了。”
谁担得起呢，唐麒也在心中这样问道？谁呢，她现在还不知道，或许，没人愿意陪她。